暱稱:日湮
配對(必填配對):赤司X茵茵
題目(限選擇一個):王者
風格(歡樂卅甜卅虐卅悲):甜

 

(#゚Д゚)<就算是無糖,但不虐就是甜!(ㄍ

#架空的洛山高一時間。

#人物微妙的崩感(?)

#隊長大人的戲分超級少(ㄎㄅ

 

 

 

 

  事無絕對,只有相對。

 

  這是她一直以來信奉的理論。就像是尺有所短、吋有所長的道理,一旦比較的基準值變動之後,優劣也會跟著倒轉,給人完全不同的觀感。

 

  在她與她的姐姐跨出不同的道路之前,同卵雙生的彼此一直是她們被外界眼光用來比較的基準對象。實際上的兩人個性究竟分別為何?大多數人都沒有絕對的定論,只是因為另一人像脫韁野馬的任性妄為在他人眼中的印象太過鮮明,所以在比較之後她總被認定是內斂的那個。

 

  或許從外在表現來說,她的行為舉止確實符合他人給她的期待──對外界稍嫌冷感。不過這並不代表她就是沉穩的人。

 

  一如休火山在噴發之前有誰敢斷定它真的不會噴發?而她也是一樣的。

 

 

 

 

  「她已經說了不要吧?」抓住對方的手腕,小野里香緩緩地抬起頭,即使是看著比自己還要高一顆頭以上的三年級前輩,鏡片後頭的黑眸仍是一片沉靜,猶如化不開的深潭。

 

  「妳是誰啊?這裡沒妳的事快滾開!」

 

  幾乎可以用千篇一律來形容、了無新意的叫囂台詞,讓小野里香微嘆了口氣。

 

  其實她原本不想淌這趟渾水的。只是她拿著單字卡坐在轉角處的長凳上一邊複習下午要考的英文小考,一邊聽這邊的爭吵已經聽了快十分鐘都還沒有下文,算一算午休剩餘的時間,她覺得由她介入來結束這場鬧劇,對於她複習課業這件事比較有利如此罷了。

 

  無視被她鉗住右手的人正訝於居然甩不開她手臂的這件事,小野里香轉向一旁畏畏縮縮躲在牆邊的女孩子,偏頭一問:「我做了多餘的事?」

 

  大概是沒料到會被詢問,女孩子愣了一下,才緊張的連忙搖頭表示自己真的感到困擾。

 

  確定自己沒搞錯狀況之後,小野里香乾脆地跨過一步,將劇烈甩動想掙開她束縛的人的右手臂反折到對方身後。

 

  喀嘎的骨頭位移聲伴隨著男性吃痛的嘶鳴瞬間取代了剛剛的叫囂,在這塊空地蔓延開來。

 

  單手推了下有點下滑的眼鏡,小野里香的語氣仍是低低的沒什麼起伏,但說出口的卻是讓被壓制的人略感震驚的威脅:「我記得你……三軍的城田前輩。洛山的籃球部貴為帝王,對於無用的三軍是棄之也絕對不會感到可惜的,尤其是在知道這名球員在外頭風評差勁的更是如此。」

 

  聽出少女言下之意的同時,他也想起了對方的身分。居然讓他露出這般狼狽的模樣,他說什麼也不打算讓對方好過。

 

  不屑地哼嗤了一聲,城田用訕笑的語氣試圖用言語駁倒讓自己難堪的少女:「哼、妳想跟監督打小報告就去啊,妳這隻舔赤司家少爺腳趾的母狗……嗚!」

 

  看著被她用力朝膝關節內側踹了一腳而跪倒在地的人,小野里香這才緩緩地放開壓制人的右手,任由失去支撐的人往前趴倒在地。

 

  「抱歉我剛剛沒聽清楚,你剛剛說我是什麼?」

 

 

 

 

  確實她在大多數的時間都符合他人用她姐姐作為基準而得出來的相對結果,但──那並不等於就是她的全部。

 

 

 

 

 

 

 

 

  「所以香醬就把對方打得落花流水了?」一面讓自己背後的人替他進行壓背的暖身,實瀏玲央隨意地聊了開來。

 

  「並沒有落花流水。」平靜地回應對方的疑問,小野里香盡責的完成自己做為一軍副經理的輔助職責。

 

  事實上她踹了對方一腳之後就放人在地上自身自滅了,直到下午第一節英文課考完試之後她才想起來,之前為了方便壓制所以把對方的右肩稍微卸下來,後來忘記替對方壓回去,如果沒有快點去看醫生的話可能會造成永久傷害。

 

  輕哼了一聲,對於同樣隸屬於洛山籃球部的前輩實瀏玲央似乎一點同情也吝於給予,「那種不可愛的傢伙就讓監督他們踢出去就好了……對了、香醬妳要小心一點,雖然經理沒有球員那麼硬性的規定,但這裡畢竟是洛山,如果有傳出不好的風聲,就算是香醬也可能被踢出去喔。」

 

  「這點還請不用費心,我是有看人的。而且要是真的有什麼萬一,在被上呈之前我就會想辦法搓掉。」輕描淡寫的將有點恐怖的話代過,無視對方有點驚恐的目光,小野里香將閒談轉回正事,「兩邊的肌肉不太平均,最近要增加左邊的上籃練習。」

 

  「了解……等等香醬!所以我當初要是打地板洞的小報告的話,香醬打算怎麼對付我啊!」

 

  其實也不是不懂今天被小野里香撂倒的人的苦處,畢竟他也曾經在對方剛進來時說過差不多的話……當然他的用字沒有這麼粗鄙,但他可沒忘記當初坐在地板上的少女在替自己剪完繃帶之後,用力將醫療用的小剪刀插進他腳邊的木板裡的畫面。

 

  或許小野里香充滿文學氣息的外在給人的印象像是平靜的湖面,但真正觸怒過她的人才清楚,少女的性情其實是像熔岩,表面上平平靜靜又流動得緩慢,但跳進去可是會被燒得連渣子都沒剩下。

 

  沉默了數秒,少女看著正襟危坐等待答案的前輩,露出了淺笑。

 

  「你說呢玲央前輩?我想這件事即使不知道也不影響不是嗎,畢竟前輩什麼也沒說……」

 

  看著後輩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實瀏玲央打了個冷顫。同時他打從心底的感到慶幸,他當時什麼也沒做。

 

 

 

 

 

 

 

 

  有時候適得其反就是這種道理。

 

  算計過了頭的機率還不如什麼也沒想的一半可能性,標準的測不準原理體現。

 

  盯著面前昨天才被她打倒在地的前輩,今天就生龍活虎的撂人來堵她,小野里香有深深的感悟。雖然對方右手臂架起了支架跟繃帶固定,不過這至少代表有去看醫生,見到這一點倒是讓她稍微鬆了口氣。

 

  畢竟她不想讓這些事傳出去,尤其是傳到她遠在東京的姐姐耳裡──她沒也必要讓她的雙生姊姊知道她是用什麼手段,在背地裡搓掉一些煩人的事。

 

  將剛剛從圖書館換來的新書闔上,放置在旁邊無人坐的長凳上頭,她抬起頭用目光依序掃過前面幾個三年級的前輩,「那麼請問特地來找我有什麼事?城田前輩、鹿野前輩、島田前輩。」

 

  似乎是沒想過會被準確的叫出名字來,除了昨天就已經充分了解她另一面的城田,其他兩人明顯一怔。

 

  「只是讓妳不要多嘴而已。」

 

  「前輩多慮了。」保持著一定的有禮,她對眼前大她兩歲的人微微欠身,「事實上只要前輩不提,昨天的學姐也不提,是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昨天的事的。」

 

  不過昨天實瀏玲央跟她聊那件事是意外,一開始她也滿訝意對方居然知道這件事,不過今天繞一趟圖書館查了學生名冊後發現,昨天的學姐就跟實瀏玲央同班。於是困或解開了,說到底傳出去的還不都是自己人……不過那兩個人的關係大概也不算是同一線的。

 

  「閉嘴!像妳這種靠關係的人,老子就是看不順眼!」

 

  那你靠撂小弟就很值得得意嗎?有一瞬間她差點把這個問句反問出來,不過在她開口之前期中一個就先行動手,所以她乾脆就閉嘴不問了。

 

  側身閃過對方的突襲,連續誘導對方又出了幾拳之後小野里香大至上就看出對方的實力在哪了。亂無秩序的出拳、拳風也不怎麼有力,再加上出拳的連貫性不佳,可以看出平時應該是沒怎麼鍛鍊武術或拳法,然後也沒什麼打架經驗,標準撐場面的看板。

 

  雖然這種程度的對她構不成什麼威脅,不過她討厭時間被沒意義的事浪費掉,所以在對方下一次的進攻時,小野里香看準對方向前傾重心,直接用力地再往不穩的下盤在補上一腳,接著借力使力秒瞬間就將對方制服在地。

 

  整了整產生細微皺痕的制服,無感情的黑眸轉向站著的兩個人,「我不否認我靠關係,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因為優秀的好學生能得到校方更多的優待、甚至是偏袒,所以她在人前都盡量讓自己符合他人的期望,那是為了往更高的地方前進的布局。

 

  這個世界並不是平等的,貧、富、貴、賤……人在出生時就有高低之分,所以無論用什麼方法都無所謂,她要升得更高、更快,然後──追過那個人。

 

  接連的敗戰讓自己身為長者的顏面掛不住,城田陰沉下了表情,咬牙切齒地開了口,並在發話的同時打了個動作,「妳──」

 

 

  「──事實上我也同意這個觀點。」

 

 

  非是在場眾人的第五個聲音忽然無預警的介入,帶有獨特磁性的嗓音干預了他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不過最讓在場的人感到訝異的是對方身前倒下的另一個人。

 

  從背光的建築物陰影裡走出,赤司征十郎用一貫略顯嚴肅的表情走向還站著的三人。

 

  「盡可能利用身邊可利用的人事物讓自己達到目標,不過使這種無聊的小計策就顯得氣量不足了。」甩了下手上剛剛被他當作攻擊武器用的壓克力製的記分板,赤司望向明顯是挑起事端的城田,「別忘了現在監督離校出差的這段時間社團是我做主,現在離開我可以睜隻眼閉隻眼。」

 

  會意對方是在給他台階下,畢竟原本埋的暗樁已經被對方一把拔起,面對此狀城田也只能嗤了一聲,用眼神示意另外一個人把倒下的人帶走。

 

  望著遠去的鬧事者,小野里香拾起椅坐上的書本,接著轉身簡單地欠身向來者道謝:「謝謝。」

 

  「沒什麼好謝的,妳原本一個人也……」

 

  「不、我指的是不把這件事往上提報,謝謝。」

 

  她明白那句睜隻眼閉隻眼是看在她的情面上說的,因為這件事已經太多人知道,如果不想辦法截斷根源,問題只會越來越大。赤司選擇吃下這件事就代表到時候若監督聽到風聲提起的話,他會替他們安藉口,簡單來說就是把責任攬來擔的意思。

 

  ……這次欠得太大了,有點麻煩。

 

  「那不是什麼大問題,只要讓玲央跟另一個人閉嘴就結束了。」一金一紅的異色眼稍稍瞇起,就在赤司思索了下等等私下要溝通的對象和該說的話,突然聽到少女拋過來一句──

 

 

  「一勝二敗五合,不想欠你。」

 

 

  因為不想欠著,就乾脆算自己輸嗎……確實是挺像少女的作風、寧可被殺也不願受辱的上位者作風。

 

  瞥了一眼對方轉身離去的背影,赤司的嘴角牽起了抹笑意。

 

  他會讓少女知道一場勝負的差距有多大,回不去月亮的輝夜姬充其量不過是……一位公主殿下。

 

  而他、才是真正坐上王位的──「王者」。

 

 

 

 

Fin.

 

  茵茵跟隊長大人這對灑糖無能……應該說他們真的會在一起嗎?╮( ̄▽ ̄)╭(欸

 

 

 2015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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